在我国的西北,有这样一座城,被人们形象地概括为”一条河、一座桥、一碗面、一本书”,这座城市就是甘肃的省会兰州。一条河即*河,一座桥就是号称“*河第一桥”的中山铁桥,一碗面,指兰州牛肉面,而一本书,则是赫赫有名的《读者》杂志。
电视剧《编辑部的故事》中曾有这样一句话,让人记忆犹新:真正的好杂志,就是随时随地拿起来,随意翻开一页就能读的。《读者》就是一本这样的杂志。
如果见到《读者》杂志,随手拿起一册,任意翻开一页,就能读得进去。不必在乎它是什么栏目,也不必在意选摘自那里,大人孩子都能读出乐趣,读出感悟。这,就是《读者》。
如果有一本杂志,一秒钟就将人带回到过去的旧时光,那一定是《读者》。
《读者》,就是承载了几代人青春记忆,书写了无数人生故事的国民刊物,被誉为“中国人的心灵读本”,“中国期刊第一品牌”。
年届不惑的《读者》《读者》像一把钥匙,轻轻一转,开启无数人的回忆大门:
就是《读者》,在没有智能手机的年代,告诉我们世界是什么模样;
就是《读者》,让我们遇见了霍金、爱因斯坦、查理芒格,第一次了解到“人工智能”、“虫洞”和“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”;
就是《读者》,让我们结识了梵高、齐白石、贝多芬等各个领域的艺术大师,才知道生活不止眼前的作业和考试,还有闪闪发亮的梦想和远方;
就是《读者》,在懵懵懂懂的青春期,用温馨、有爱的故事,给我们补上了一堂“爱的教育”;
就是《读者》,成了我们理解社会、读懂人生的一扇窗户;
就是《读者》,文学、音乐、影视、思想、娱乐、科技、艺术、体育……海纳百川,包罗万象,扩展了我们每一次眺望世界的深度和广度。
《读者》的标识今年,是《读者》40岁生日。
“这是一本年届不惑的杂志,这是一本影响了几代读者的杂志,这是一本代表中国期刊发展的杂志”。也许,这就是对《读者》最中肯的评价。
80年代初,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。一片文化荒漠上,《读者》宛如一棵青青小草,悄然冒尖。
年4月,就在兰州市区一间不足6平方米的编辑室里,两位“理工男”胡亚权和郑元绪,编辑出了令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日后会斐声全球的第一本《读者文摘》杂志。首次正式出版发行的创刊号《读者文摘》,红色的封面上,不施粉黛的女孩侧身仰望,眼神里满是向往。改革开放,人们被压抑许久的精神得以舒展,渴求知识、追求自由,更期盼着,改革的春风吹醒一个勃发的春天。向往,正是那个年代的背景音。而《读者文摘》恰好呼应了这一时代需求。正是《读者》开启了我们向往世界的大门。“博采中外,荟萃精华,启迪思想,开阔眼界”就成了《读者》最好的形象描述,也成了《读者》的办刊宗旨。
《读者》创办人胡亚权、彭长城及郑元绪由于与美国《读者文摘》杂志同名而引发刊名争议,年3月第七期正式改名为《读者》。
年《读者》发行量超万,创下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期刊发行量的最高记录,月平均发行量万册,居中国期刊排名第一,亚洲期刊排名第一,世界综合性期刊排名第四。
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在全世界,只要有华人的地方,就会看到《读者》的身影,甚至对大陆报刊杂志严禁的台湾,现在也有了繁体字版的《读者》。
正是由于《读者》的精神文化引领作用,正是由于《读者》一骑绝尘的发行量和阅读量,也正是《读者》在中国年轻人心目的崇高地位,使得《读者》杂志荣幸地与牛肉面一样,成了兰州的名片,甘肃的文化代表符号。
虽然《读者》已届不惑之年,但它仍然让我们爱不释手;
虽然《读者》已遍布全球,但它仍然在扩展我们的眼界,启迪我们的思想。
《读者》刊徽《读者》杂志的标志是一只绿色小蜜蜂(名叫中华蜂),汉语拼音“DUZHE”,及赵朴初书写的书法“读者”组成的《读者》刊徽。《读者》就像一只蜜蜂一样,为读者而采蜜,为受众而酿蜜。小蜜蜂的底色是苹果绿,象征着《读者》杂志旺盛的生命力。相信,在电子媒体力压纸质媒体成为主流传播渠道的今天,《读者》仍然会以自己鲜明的特色,昂首屹立在期刊杂志的山峰。
回首《读者》一路走来的足迹,会发现它的发展和壮大,与一代又一代中国人的精神成长紧密相连。
那时,父辈正青春。《读者》就像一位见多识广的人生导师,帮他们打开了眺望世界的窗户:有哲学家培根带你探索“爱情真谛”的《论爱情》;也有与时俱进的教你《怎样自学英语》;还有充满时代印痕的《生男生女早知道》……
那时,我们正年少。《读者》不止是手边的作文宝库,也是心灵成长的伙伴。
它用灵动温情、诗意智慧的文字,如春风细雨般,给了我们黑暗里的曙光、困境中的鼓舞。
可以说,《读者》不止是一本包罗万象的大众杂志,更是一方凝聚了中国人的根与*的精神净土。
《读者》四十年,仍然是中国第一刋这,就是《读者》,一本浸透了*河风味的杂志,一本代表了甘肃现代文化形象的杂志,一本陪伴了几代中国人的精神读物,一本记载着无数中国人青春记忆的期刊。
向承载了中国人精神世界的《读者》杂志,致以崇高的敬意!
向满足了我们精神文化需求的《读者》杂志,致以深深的祝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