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痛原因

首页 » 常识 » 问答 » 故事说好是给侯府公子假扮新娘,掀完盖头他
TUhjnbcbe - 2022/10/12 20:51:00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1

小白觉得自己老惨了。

母亲又给她添了俩弟弟,没时间再照顾她,父亲忙着照顾母亲,更没时间照顾她,于是就让刚刚卸任的老祭司带着她在四海八荒溜达溜达,省的她整日作妖。

溜达到南海,小白倒霉撞上渡天劫的小妖,意外挨了顿雷劈。老祭司非但袖手旁观,反而在雷神劈完离去时,一边冲他挥手,一边奉承地大喊:“大仙秋风扫叶,雄姿英发,怎的这就走了?”

雷神眼神不好,错把小白认成了渡劫的小妖,闻言,大约觉得不再来两下就对不住这两句夸奖。于是,这厢小白还没缓过来劲儿呢,下一瞬,一连串毁天灭地的天雷就朝她脑门正中而来。

托了他的福,小白没被劈的*飞魄散,只是散了点修为,掉在凡间大颍境内,成了康盛侯府二公子李靖节的宠物。

听闻那公子是个纨绔,早过了弱冠之年,却不好好娶他的妻,非要去参加什么蛇王大赛。小白作为他收养的唯一一条从天而降的“天蛇”,相比那些花花绿绿的斑点带子,自然轻易就入了他的眼。

据帖子里所言,蛇王大赛共有三轮。第一轮是掐架,第二轮是狩猎,第三轮是“心有灵犀”。

所谓心有灵犀,就是得能听得懂主人的话,并且乖乖地听从主人的“差遣”。小白乃修习百年的灵蛇,这些对她来说自然不在话下。只是,她摊上的这个主人,实在残暴得不像话。整日让她跟凡蛇掐架、与府里的黑猫抢活计也就罢了,休息时间也不让她好过。

但毕竟落水的凤凰不如鸡。老祭司还没来救她,眼下对她来说,天大地大,大不过李靖节手里的二两肉。所以,再怎么不情愿,终究还是跟他回了南苑。

头几日,好肉好菜地招待着,小白觉得比在灵王宫还滋润。然而,小日子并没有维持太久,很快,她就慌了。因为,她发现李靖节这货就是个深藏不露的登徒子!打着培养默契的幌子,对宠物施流氓之实。

平日里想方设法地摸她脸,摸她身子,强迫她与他同床共枕也就罢了,如今居然还要她跟他洗鸳鸯浴!

李靖节正在脱裤子,小白瞅准了时机,当即从他肩上滑下去。他手速还挺快,她刚溜出一尺,便被他揪住了尾巴。下一瞬,小白身子一轻,扑通一声便沉进了温水里。

2

小白打算逃出登徒子的魔爪。

逃走那夜,老祭司找了过来。小白以为他是来带她走的,感动得热泪盈眶。可他居然说左右是溜达,凡界与四海八荒又有什么区别?何况,“殿下既然肯为了二两肉折腰,就该有做宠物的觉悟……”

于是拜他所赐,那段日子,得亏她没少长针眼,蛇王大赛总算打败英国公世子的小*,拿了个第一回来。

李靖节与那位常年玩蛇的世子做了*注,赢了他,他就把西郊的一大块地卖给他。那里倚山傍水,有花有柳,一年四季都风景宜人。李靖节体弱气虚,夙婴疾病,小白初到此地时,以为他会在这里建一座大豪宅,方便他修养。

但拿到地契的第二日,他就把它划分赠人了。

受赠的都是些残障之人及其家眷。听他与他们的谈话,应是早年跟随他父亲与长兄血战沙场落下残疾的将士。李靖节找人给他们建了房子,房子落成那日,小白盘在屋顶上,看着夕阳余晖下眉眼比山水还醉人的他,忽然觉得长这么大,第一次有了钦佩的对象。

不过不久,她就被放生了。

野外广阔,风景多娇。只一天,她就体会到侯府的好了。她掏了无数个鸟窝,才吞了两个拇指大的鸟蛋,就这还腹痛了半晌。末了,她觉得自己可能捱不到灵力恢复了,便又折了回去。

李靖节对她的去而又返没一点意外,似乎早预料她吃不惯外面苦似的,见她回来了,照旧端了盘鲜肉给她。

小白双眼大方光彩,顾不得感激涕零,咝地一声便一头扎进盘子里。她只顾着吃,吃饱了发现周围空无一人,这才知道他旧疾又犯了。

以前他犯病,即便是三伏天,身上也会结出霜层。小白怕冻坏自己,从来对他漠不关心,反正第二日又是活蹦乱跳的。如今一时好奇跟过去,见他躺在烈阳岩上,冷热碰撞水汽蒸腾的模样,终于晓得他这病竟是这般折磨人。

他双手抓在平滑的岩面上,指甲险些扎进石层里,手背的青筋都露出来了,似乎想抓着什么似的。四下空无一物,小白心下一动,身子游到他手边,想借他一用,但很快就后悔了。

他手心仍旧冰一样冷,手劲儿也实在大,似乎能把她挤扁一般。小白丝毫动弹不得,再疼再难受只好默默忍着,忍着忍着就晕了过去。

后来,她是被烫醒的。

睁眼,发觉周身火红一片,炙热无比,想起自己尚在岩床上,忙沿着柱子往下爬。直到摔了个倒插葱,这才意识到自己已恢复人形,此时正被绳子绑着。

李靖节还没走,此时正半蹲在她面前,目光冷鸷,极其威严:“大胆蛇妖,你变幻模样潜入我侯府到底是何居心?”

小白被他突如其来的威吓吓得一哆嗦,挣了挣绳子,没挣开,见他横眉冷眼,惟恐他一时冲动把她交给什么半仙收了,连叫冤都没有,一股脑把自己名姓、年龄几何、何方人氏、家中几口人、家里几亩地……一五一十全招了。

最后,拿出她时常用来对付她父亲的杀手锏,脑袋凑到他胸前,奶里奶气地蹭了蹭,学着他小侄子李瑝的委屈模样说道:“公子仪表堂堂,丰神俊朗,长身玉立,倜傥无双……你就看在我只是个与大人走失的小灵蛇的份上,多养我几日。我瞧你印堂发黑,肤若白纸,夜有盗汗,噩梦连连,实乃短命之兆。等我回了家,一定让他们把你变得长命百岁,容颜不老,猛壮如虎……”

“你咒我?”李靖节俯视着她,声音更冷了。

“我没有我不敢!”小白连连摇头,“我的意思是,对于我们仙灵来说,你们凡人寿命实在是眨眼之瞬。”

说完,大气儿不敢出地眼巴巴看着他。

李靖节凝视她良久,猝然站起身。

小白突然失了依靠,直接以头抢地。她痛得眉头一紧,只听他道:“我身边向来不缺侍女。天气如此炎热,你若真心想留下……”

小白登时了然,顾不得疼,立即用仅恢复的一点灵力变回原来大小,乖顺地爬到他手上,用自己身子给他驱暑热。

李靖节不声不响地看着她殷勤献媚,继续方才的话:“天气炎热,鼠灾泛滥,你若想留下,与府里的黑猫搭个伙也未尝不可。”

“……”

3

李靖节从不许小白在外人面前化人。因为他说小白太丑,能吓坏人家。

小白不懂他们人界的美丑标准,轻易就信了他,此后整日以原形跟在他身边,寸步不离——自她赢了比赛,她就被英国公世子盯上了。听闻此人心狠*辣,玩死的蛇不计其数。小白怕他与李靖节几次讨买不成,来个鱼死网破,她就死翘翘了,只好寻求李靖节的庇护。

但一朝功成,李靖节很快就翻脸不认蛇了。

他拦在门口,看着鼻子被门板夹红的小白,一脸怒气:“怎么,你还想跟我洗鸳鸯浴不成?”

小白眼前又不合时宜地浮现往事,忙说不敢,“但这个当口,我若被掳走了怎么办?”

李靖节见她浑身泛起红晕,脸上顿时暗了几分,当即甩上了房门。

小白臊得热浪翻滚,忙爬到草丛里降温。她只有筷子粗细,盘成一团也才手掌大小。也不知她运气好还是不好,英国公世子的人来了,没能把她偷走,却一脚踩在她身上,五脏六腑都快给她踩出来了。

小白喊着肚子疼尾巴疼浑身都疼,但李靖节给她里里外外检查了几遍,到底不知药该往何处抹,纱布该往何处包扎。直到她化而为人,这才见她遍布全身的伤痕。不过,都不严重,只是她肤如凝脂,色如白玉,致使淤青显得格外明显,上点药不日即可痊愈。

这个“不日”对小白颇为漫长。

近来,府里又开始给李靖节张罗介绍姑娘了。他躲不过,只好对小白的事,事无巨细,事事经手。小白见他实在辛苦,一度感动得涕泗横流,所以在见那些小姐们时,卖力极了。结果还真把她们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,再不肯赴约了。

不过,总免不了遇见胆大的。

茶楼里,卫家小姐见到缠在她脚脖上的小白,不慌不忙地扯住她尾巴扔出了楼外。

楼外有条小河,小白掉下去也无碍,偏她一头撞在石桥上,撞了个头破血流,头晕眼花。她躺在冰凉湿冷的青石上回想近来的遭遇,觉得自己惨极了,被李靖节捧在手心里,些微感受到一丝温暖,就哭地稀里哗啦的。

李靖节没安慰过人,更没安慰过蛇,看她几乎要哭背了过去,犹豫了半晌,一直回到府里,想起早年他大嫂安慰李瑝时候的情景,便将她打横一抱,一边左右摇动,一边给她哼小曲儿。也不知他哼的哪国曲子,一出声,小白就破涕为笑。李靖节大约以为这法子有用,竟愈发大声起来。

小白看他颇为卖力,一面感动一面流泪,想起一直以来吃他的喝他的,总得有来有往,便与他说,以后无论他遇到什么难事,只要有用得到她的地方,她一定绝无二话。

说完,李靖节的难事便恰逢其时地来了:“或许眼下就用得着你。”

小白眼泪瞬间凝滞。

她就是跟他客气一下,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客气。她擦了擦泪,不情不愿道:“什么事?”

李靖节掷地有声:“做我娘子。”

小白从他怀里惊坐起,半晌才哆哆嗦嗦道:“不是我不愿,只是公子长这么好看,脑子这么聪明,身材这么挺俊。我这么丑,脑子这么笨,身材这么薄,还是一条蛇,天生冷血无情。我……我实在配不上呀!”说着,声音渐渐弱下来,“况且,况且你就这么点寿命,我可不想做小寡妇……”

李靖节愈听脸愈黑,“你到底嫁不嫁?”

小白瘪着嘴,良久,终于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。

4

凡间的人还算友好。

李靖节带小白逛布庄,小白遮面的轻纱被风吹起,模样立时暴露无遗。布庄掌柜见了,竟然也不恐惧,只一个劲儿地夸她如何如何漂亮。

偏李靖节横插一脚,铁青着脸把掌柜吓得噤若寒蝉,连看都不敢看她了。小白被他搅得十分不爽,尤其是想起以前他对那些小姐们毫不吝啬的赞美,立即气不打一处来。

李靖节眼光锋锐,送她回南郊别苑的路上——小白现在是一名孤独的采茶女,是李靖节编造出来糊弄侯府的——马车里,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,“皮相对你就这么重要?”

小白挣开他的手,却被他握得更紧,反正不会掉二两肉,索性就任他握着。

“重不重要碍你什么事啊?”语气尖酸刻薄。

李靖节不计较她的冒犯,只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,“赵皑皑,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

“谁喜欢你了!”小白当即脱口而出,“你别诬陷我,要不是……我可是一点都不想嫁你的!我天生冷血无情,绝对不会看上你,你别做白日梦了。”

李靖节放开她,讳莫如深地笑道:“月亮满盈是好景,但话说得太满可就不是好事了。”

他们的日子定在秋高气爽的九月。

成亲那天,小白一大早起来梳妆,顶着几乎压断脖子的凤冠,一直忙活到半夜,终于等到李靖节回来,盖头都没掀,就直接瘫在了床榻上:“不嫁了,不嫁了!以后谁再让我嫁给他,我就跟谁拼命,真是累死个蛇了!”

说得她还会再改嫁似的。

李靖节摘掉她盖头,踢了她一脚,让她里边去。但现在的处境是他有求于人,小白底气足,不仅不挪地儿,还翻了个身占满整张床,直呼他大名让他过来给自己按肩膀。

可下一瞬,她便嗷的一嗓子!

他手劲儿真大,死死地按住她,小白只觉肩膀快被他捏碎了,半点挣脱不得,只能一边捶床一边叫他住手。可愈叫他力气愈大,一直折腾到后半夜,小白气若游丝地看着身边准备合眼的他,发誓第二日请安,她打死不去。

后来,她也当真没去。

一直睡到日头西斜,李靖节居然没叫她。李老夫人也没怪罪,反而叫人熬了些进补的羹汤亲自过来看她,说她照顾李靖节辛苦了。

事实上,小白还真没觉得自己多辛苦。虽然昨晚被李靖节折磨得厉害,今儿起来反而比以往更觉精神了。倒是李靖节,眼底泛着青淤,小白想起自己睡相一向不大好,昨晚又是第一次真正与他同床共枕,想必没少令他头疼。

听李老夫人说,李靖节生来就丢了半条命,本来都活不成了,后来经苗疆巫医以极寒之物相救,平日拿药吊着,用烈阳岩护着,这才战战兢兢地长这么大。就这还三天两头晕倒,说不准哪天就回天乏术了。小白怕他因自己真成了短命*,届时来找她索命,所以到了晚上,便十分自觉地到房梁上凑合。

但李靖节真不知好歹,她为他着想,他居然还厉害她。一双眸子阴沉沉直勾勾掐住她,仿佛要把她吃了似的。

小白誓死不下去。

李靖节眼锋一扫:“过来!”

小白立时在他身边乖乖躺下了。

5

李老夫人说小白体内寒气太重,以后难怀孩子,每日必定按时端药过来。

莫说小白不是,就算是,那苦了吧唧的东西她也绝不肯喝。但李老夫人待她实在好,嘘寒问暖无微不至,当着她的面总也不好拒绝,便捏着鼻子一干而尽。

那味道,简直天打雷劈。

小白逮着李靖节抱怨不喝了,不喝了,坚决不喝了!她只是没跟他同房,只是比他们凡人体温低了些,哪里就影响怀孩子了?况且她母后也是这样,还不是又给她生了俩弟弟?李靖节忙着思虑残兵的营生问题,听她废话连篇竟也不觉烦扰,一时兴起捉弄她:“你这是在抱怨?”

小白不假思索:“就抱怨了怎么了?”

说完,这才品过味来,脸上陡然一红,照他身上打了几拳。他们在水榭上晒太阳,偏巧,李瑝路过看见这幕。

李瑝才五岁,尚不解他们大人之间的把戏,便跑过来问小白为何打他二叔。那语气,果然他们一家都一个鼻孔出气,敢情还想替他二叔教训她似的。小白偏当着他面又踢他二叔一脚,“谁让你浑蛋二叔占我便宜。”

李瑝凶神恶煞:“你敢打骂我二叔,小心我告诉祖母。”

嘿这熊毛孩子!

若非他二叔及时让人把他拎走,小白定要把他教育得服服帖帖的。她现在不同了。李老夫人待她愈好,她在侯府里就愈嚣张。送走了李瑝,李靖节看她鼓着腮帮,一副火气冲天的模样,索性合了卷文,说出去走走,“他二婶去不去?”

小白脑袋一歪,说不去!

李靖节浅浅一笑,倒不打算惯着她,叫来马车自个儿坐上去,正要叫车夫动身,她撩开帘子自己上来了。

马车在梨园停下。

里面咚咚锵锵掌声如雷,好不热闹。小白是头一回听戏,咿呀咿呀地听不懂,就只顾着吃了。李靖节也没怎么听,因为全程给她剥瓜子儿来着。一场戏结束,小白才想起来问他这是什么剧目?

《游园惊梦》是《牡丹亭》中的一段,李靖节虽没完整听下来,但多少了解一些。与她讲了,一路上她都在追问杜丽娘香消玉殒之后的事。故事不算长,李靖节却一直讲到她入睡。

许是入戏太深,居然做梦都是它。只是梦里李靖节是杜丽娘,自己则成了柳梦梅!

事态发展仍是李靖节的杜丽娘病陨又死而复生,与小白的柳梦梅永结秦晋之好的路子。整个过程悲喜交织,小白也跟着又喜又虐。倒是李靖节不晓得她中了哪门子邪,一整晚都抱着他又哭又笑又亲,时不时还喊一喊他的名字。

李靖节被亲的一脸口水,东方既白,终于等她醒过来。睁眼,就见他面朝自己单手支颐,目不斜视地看着她。

小白一脸茫然,随后想起梦中情景,顿时红晕晕染,娇声问他,这么看着她做什么?李靖节摸了摸她发热的脸颊,指尖滑过她眼下触到一抹凉意,问她:“梦里你哭什么?”

小白愣了愣,立即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双眼睛,小心翼翼地说她梦见他死了。

他竟难得不生气,“那你又笑什么?”

“我梦见你起死回生了。”

“那你亲我做什么?”

小白诧异,他怎么知道的?

“你亲我做什么?”他沉声继续追问。

小白脸上又热了几分,目光游离,委实答不出口,索性钻进被窝里做缩头乌龟。但他不依不饶,居然将她连人带被子一块抱到腿上,扯开遮在她脸上的被子,继续方才的问题。

他眼睛深的像海,小白被他看着浑身不自在,跟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被他审视似的,干脆一咬牙一闭眼,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:“不怪我,是你先亲我的。”

李靖节一脸平静,却又似乎在笑:“是吗?”

小白摸不清他心思,只好跟他打哈哈附和,但很快就听他压低声音:“是不是像这样?”

话音未落,握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,整个人便落在他怀里。下一瞬,眼前一暗,强势热烈的亲吻便汹涌而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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